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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月,紅柳與梭梭裝扮的戈壁,你如火的熱情,是我們心情激發的動力。   蛐蛐的蜜語喊開了,喊得滿世界為之傾慕。惹得野鴨涼大膽的在水中游來游去,招惹心意的伴侶;惹得花蝴蝶成雙成對的檢閱愛情的忠貞度;惹得駱駝在綠草地,忘乎所以。   沙棗花開放了,散發的清香撲鼻。也給清馨的空氣增添了不同的氣息。沙棘也不甘落后,去年的種子,又落地增添新的生命足跡。即使默默無聞的花也在展示誘人的香氣。   小草,看似最不起眼的植被,它也煥發生機,鋪滿茫茫戈壁,好似綠色地毯鑲嵌在大地。草原美了,草原一望無際,看得人心曠神怡。駱駝、牛羊、馬匹點綴在紅沙泉戈壁。戈壁也失去往日干燥、熱氣四溢的煩躁脾氣。   雨水,五月的雨水,你裝扮著大地,喚醒了沉睡的戈壁,我們生活在這里感到無比的愜意。戈壁因你而美麗。 +10我喜歡

文/趙文俊     俗話說:牙疼不算病,疼起來真要命。   真真是應了這句話,佟鑫自小因愛吃甜食,又不注意口腔衛生,一不小心患上了齲齒。   多年來,時常被牙疼折騰得寢食難安、痛苦不堪的佟鑫,采取藥物治療、充填治療、偏方治療,該想的辦法都想了,可就是不能徹底治愈牙病,弄得他是酸的、甜的、冷的、熱的東西都不敢吃。嚴重的時候,吸一口涼氣、喝口涼水,那病牙也會滋滋地疼,極大地影響了他的生活質量。   隨著時間的推移,那病牙也愈發嚴重起來,讓他隔三差五總往醫院里跑,檢查、治療、吃藥、輸液,弄得他不勝其煩。   值得慶幸的是,老同學賈誼在縣牙科專院上班,賈誼呢,又與那牙科主治醫生蒙仁是好哥們,兩人是形影不離,無話不談,醫院里的人都說他們兩個好得像合穿一條褲子,比那同胞兄弟還要親。   愛屋及烏。因佟鑫與賈誼是親同學,賈誼與蒙仁又是好哥們,自然而然,三個人就成了吃喝不論的好朋友了。佟鑫有應酬,常喊賈誼陪客,賈毅呢,總要把蒙仁帶上;賈誼因在醫院上班,同事請、朋友請、患者請,酒場自然要多了許多,十次有八次喊佟鑫和蒙仁作陪;來而不往非禮也!作為牙科主治醫生的蒙仁,和賈誼不差上下,應酬多得成負擔。為了回報哥們的情誼,也為了減輕自己喝酒的壓力,也幾乎場場把賈誼、佟鑫喊來作陪、保駕。就這樣,你喊我,我喊你,三個人是“革命小酒天天有”,到了隔頓不隔天的程度,小喝、中喝加大喝,哥幾個天天泡在酒場里。   桑城縣本來不大,各種各樣的人脈關系彼此交叉,若是三個人坐在一起,每人說上三個關系,相互間就能攀上朋友或親戚。佟鑫、蒙仁、賈誼三人的關系,就像那三國時代的劉、關、張一樣,被牙科專院的人們戲稱為“同(佟)盟(蒙)家(賈)”,成為小縣城里許多人羨慕的對象和談資。   可真是應了“近水樓臺先得月”這句話,介于三人“棍打不散、刀砍不爛”的關系,佟鑫每次牙痛,都要去找賈誼幫忙。賈誼呢,也借工作之便,數次為老同學開后門。蒙仁作為朋友,又是主治醫師,也責無旁貸,經常盡心盡力為佟鑫免費治療牙病。   某一日,佟鑫牙痛病又犯,較以往,似乎更嚴重了。有道是:一處不美,百處不得,讓他左也不是,右也不是,無可奈何,他又跑到牙科專院找兩個好哥們幫忙。   蒙仁細心的為佟鑫做了一番檢查后,搖了搖頭說:“老弟,你這牙治了這么長時間,也沒啥起色,牙周、牙根嚴重損害,再這么治療也沒有啥意義了。”   “哥,你說咋弄,我聽你的。”聽了蒙仁的話,佟鑫心里沒了主意。   “兄弟,依我說,干脆來個利亮的,拔了算了。拔掉了,過段時間我再給你鑲個牙,這樣,你就不再受這個罪了。”蒙仁建議到。   說實在的,自打佟鑫患了這牙病后,讓他受了不少的罪不說,還欠了賈誼、蒙仁不少的人情,佟鑫早就想做個了斷了。   “蒙哥說得有道理,長痛不如短痛嘛。”賈誼在一旁附和著。       佟鑫經常來醫院看牙,賈誼、蒙仁總為他開綠燈,院領導和同事們也頗有些微詞。幾年前,醫院改制,醫院職工的工資變成效益工資,各個科室都有創收的壓力。一邊是要經濟效益的領導和同事,一邊是合穿一條褲子的好哥們,讓他們二人進退兩難。若是能一步到位,既解決了好哥們的病痛,又堵了外人的閑言碎語,豈不是一石二鳥、一勞永逸的美事?   見兩個哥們意見一致,原本有些拿不定主意的佟鑫,也下定了決心:拔牙!   看看時間已近中午,佟鑫沖賈誼和蒙仁說:“兩位哥哥,承蒙你們的抬愛,認我這個弟弟,不把我當外人。這些年,沒少給你們添麻煩,弟弟一直想感謝你們。要不這樣,我車上的后備箱里還有兩瓶劍南春,中午也不喊別人,就咱哥三個小搓一下,讓弟弟盡一下心,行不行?”   聽說喝酒,賈誼和蒙仁一下來了精神頭。   “咋不中。到飯頓了,早上我愛睡懶覺,早飯還沒吃呢,肚子這會正在提意見了呢!”賈誼笑著說。   “聽說濱河路那里新開了一家‘武大郎’燴面館,老服務樓大廚的看門徒弟是大師傅,飯菜味道都不錯,要不咱們去嘗嘗?”賈誼向兩個人建議到。上次,一個病號請他在“武大郎”燴面館吃飯,尤其是那個濃眉大眼、臉上有兩個酒窩的漂亮服務員,讓他一直念念不忘。   “好!大哥說好,肯定錯不了,就去那里。”佟鑫立馬同意。   說罷,三人坐上佟鑫的車,直奔濱河路“武大郎”燴面館而去。   在三個人的精心挑選下,兩葷兩素四個菜擺上了桌子。   三個人性情相投,邊喝邊聊,不知不覺間兩瓶酒喝了個底朝天。   佟鑫意猶未盡,想再拿幾瓶啤酒,被蒙仁擋住了:“兄弟,喝的不少了,不能再喝了,一會還要拔牙呢!”   “就是,就是,喝多了誤事。晌午就這么多,黑哩我招呼,祝賀弟弟拔牙成功,脫離苦海!”賈誼嘴里噴著酒氣、搖晃著身體、拍著自己的胸脯說。   說話間,服務員把飯端了上來。帶著醉態,賈誼伸手摸了一下年輕漂亮服務員的手。服務員見他喝多了,沒敢說話,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,匆忙走開。   賈誼卻不依不饒:“妹子,有時間哥哥約你去唱歌啊!”   見狀,佟鑫、蒙仁慌忙把他按到座位上,生怕他再惹出什么事端來。 三人吃著聊著,不知不覺過了中午。   飯后,準備走時,佟鑫才想起來自己喝酒了不能開車,心里懊惱不已。   蒙仁見狀,伸手拿過佟鑫的車鑰匙說到:“怕個鳥啊!你不敢開我敢開。我有幾個哥們在交警隊上班,關系鐵得狠,平時經常罩著哥呢。”   三個人中,屬佟鑫酒量最小,加上他心里惦記著下午拔牙的事,酒喝的相對保守些,因而他腦子還保持著清醒。他知道,蒙仁說的是以前的事,都是老黃歷了。現在查酒駕,警察都帶著執法儀,一邊執法,一邊上傳,誰也不敢執法犯法。   見蒙仁要開車,他嚇了一跳,慌忙從蒙仁手中搶過來車鑰匙,陪著笑臉說:“三人行,小弟受苦。哪有大哥開車我坐車的道理?我來!我來!”   賈誼也在一旁勸道:“開車不喝酒,喝酒不開車。大哥你就甭爭了,讓佟弟開,他喝的少,應該沒問題的。”       見兩個人都不同意他開車,蒙仁也就不再堅持了,一頭鉆到車里面,斜躺在車后座上,車還沒啟動,他可就鼾聲如雷,早已到爪哇國“旅游”去了。   佟鑫發動車后,仗著路熟,走小道,鉆胡同,膽戰心驚地把車開到了醫院里,身上早嚇出一身冷汗來。他知道,從2010年8月酒駕就入刑了。酒后開車,輕則扣分罰款,重則拘留判刑,那可真是雞飛蛋打、得不償失的事情。最最重要的是,酒后開車,存在極大的交通肇事險情,害人也害己,素有“一步窮”的說法。有些人掉以輕心,心存僥幸,冒險去酒駕、醉駕,其結果是落得家破人亡、人財兩空,悔之晚矣。自己今天是僥幸躲過,以后萬萬不能再冒險了。   等車停穩后,佟鑫把睡夢中的賈誼和蒙仁喊醒,告訴他倆車到醫院了。   睡意朦朧的蒙仁拉著佟鑫的手,另一只手拍著他的肩膀說:“謝謝弟弟!后會有期!”說吧,扭頭就往門診樓里走。   “大哥,你不拔牙了?”睡了一覺的賈誼還沒有忘記今天的中心工作,沖著蒙仁的后背說。   “拔牙?給誰拔啊?我今天沒有病號啊?沒有人給我預約嘛!”蒙仁回過頭,趔趔趄趄地說。   “給…給咱三…三弟呀!你…你該不是喝…喝多了吧?大哥,這可…可不是你…你的風…風格啊!”賈誼“哇”的一聲,噦(yue)了一口,搖晃著身子、伸著脖子,斷斷續續地說。   “啥?三弟要拔牙?那太好使了!一點問題都沒有!大哥我別的忙幫不上,拔個牙,小菜一碟,十分八分鐘的事。走!現在就去!”說罷,扭頭就往里走,誰知,因頭暈眼花,只聽“咚”的一聲,一頭撞在玻璃門上。這一撞,只痛得他呲牙咧嘴、眼冒金花。他一邊揉著自己被撞痛的頭,一邊罵罵咧咧道:“你他媽的喝多少啊?沒長眼啊?撞我干嘛?”   身后的佟鑫慌忙跑向前扶住他:“大哥,木有人,是你撞到玻璃門上了。”   “啥?玻璃門!我管他媽的是誰,一樣給我打!在這里,我是老大,我他媽的說了算!”就這樣,蒙仁罵罵咧咧地被佟鑫和賈誼架到辦公室里。   佟鑫拿起蒙仁的茶杯,在飲水機上接了一杯水,遞給蒙仁:“蒙哥,喝杯水醒醒酒!”   “喝啥喝!抓緊躺下,一會上班了,讓人看到不美氣。”賈誼指了指那臺牙科綜合治療機,對佟鑫說。   “行嗎?我咋看蒙哥像是喝多了!”佟鑫看了一眼蒙仁說。   “多啥多!這么多年了,他的量你還不知道?他善于打醉拳,喝點酒,拔牙的技術發揮得特別好。”賈誼安慰到。   賈誼說的沒錯。這些年,佟鑫還真聽到不少關于蒙仁這方面的傳說,他的醫術在桑城牙科醫院還真是屬一屬二的,單患者送的錦旗就掛了滿滿一墻。   望了一眼已換上白大褂、戴上消過毒的手套和一次性口罩的蒙仁,佟鑫忐忑不安地躺在治療機上。   注射局麻藥物,等麻藥起作用后,分離牙齦組織,切割牙周韌帶,一切都順利地進行著。   隨著“啪”的一聲,一顆拔出的牙被扔在治療機上的托盤里。   手術干凈利索,用時短,沒有任何痛苦。   在治療機上下來的佟鑫,漱完口,感激的沖蒙仁說到:“謝謝蒙哥,讓你受累了。”   “謝啥?都是自家兄弟,客氣話就不要說了。”蒙仁擺了一下手,笑著說。   “那是!那是!”陪著笑臉的佟鑫,習慣地用舌頭尖頂了一下那個經常疼痛的牙齒。   “咦!不是拔掉了嗎?咋還在呢?”舌尖給佟鑫的感覺是,那顆病牙還在那里“支楞楞”地長著。   佟鑫心里“咯噔”了一下:該不會是拔錯了吧?   “大哥,大哥,你快看!”張著嘴、仰著脖子的佟鑫走到蒙仁的面前。   “咋了?兄弟。感覺不太適應吧?正常現象!拔完牙都這樣。”蒙仁一邊說,一邊往佟鑫的嘴里望了望。   “哎呀!拔錯球了!”這一望不大緊,那顆病牙明明白白地長在那里,而另一側的一棵好牙卻沒了蹤影。   蒙仁的酒一下子全醒了。   他慌忙把脫了一半的白大褂再次穿在身上,歉意地說:“兄弟,對不起!對不起!剛才弄錯面(min)了,哥這就接著給你拔。”   “哥哥,你可太照顧弟弟了,你這是‘拔一送一’呀!”無可奈何的佟鑫只好再次躺到牙科治療機上,心里懊惱不已……             +10我喜歡

孫建永/作   (一)   清晨,我騎著新買的自行車去采藥。 來到一片十多畝大的松樹林,松樹棵棵都在四、五米高,密度很大,樹頭與樹頭連在一起,地上布滿了殘枝敗葉,根據情況分析,這里當年是苗圃,經過多年的間採,形成現在的松林。 幾只烏鴉落在樹頭上,見來人了,哇哇地叫著向稍遠一些的樹上飛去。 松林中間有一塊四四方方的墳地,根據墓碑看,這是張家的祖墳。我把自行車打在墳邊,開始采摘樹葉。 昨天,一穿著名牌的老大娘到我家求治療耳鳴的偏方,我告訴她用松針治療耳鳴有效,她說不認識,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,拿出一百元人民幣,讓我去給采一些,我沒有收錢,告訴她我是騎行隊的,出去騎行鍛煉捎著給采一些,說好了今天上午來家里取。 一輛大三輪車開進了樹林,停在墳邊,下來一高一矮兩個年輕人上墳,我才想起,今天是陰歷七月十五鬼節日。他們上完墳,向我的自行車走來,我也從樹林出來。 高個子大聲說:“你干什么呢?” “我采一些松樹葉,用來治病用。” “這是我們的苗圃,你跟誰說了來采,這是對苗圃的破壞!”高個子厲聲高叫。 我說:“老弟,不至于破壞吧,我只采一些樹葉。” 高個子指了指不知什么時候折斷的小樹枝說:“老是有人來破壞,我們一直抓不到人。” “我剛來,只采了不多的樹葉”我說。 “少啰嗦,今天這事你是私了還是公辦?私了把你的自行車扣下,公辦和我們到城郊派出所!” 我一看今天遇著了地痞流氓,他們簡直是要搶劫,我只好答應公辦吧。他們倆把自行車抬上三輪車,我也上了車,一路向派出所開去。 辦公桌里坐著矮矮胖胖的所長,長相與矮個子有相似。高個子向張所長說明了情況,并說他的苗圃被人破壞得多么嚴重。 張所長問了我的姓名住址,和藹的讓我說說情況。我說:“我是第一次到那里采松樹葉,沒有折斷一枝樹枝,原來也用過,是到南山上采的。” 張所長又對高個子說:“你要扣人家的自行車,這自行車3000多元呢!我認為適當的罰點款,賠償你的損失,你看呢?” 高個子堅決的說:“最少也得賠償兩千!” 我心想,他們可能是一家子的,看來今天是遇著麻煩了。 張所長又對我說:“你說你是第一次去那里采松樹葉,誰能給你證明?你是當醫生的,又不缺錢,你看怎么辦?” 我說:“我不是醫生,只是免費告訴人們偏方,我采松樹葉也是免費送給患者,這罰款實在太多了吧?” 張所長看了看高個子說:“我看也有點太多,來這里不能你說了算,罰他1600吧,你們商量一下。” 高個子說:“我希望你秉公執法,你看著辦。” 最后讓我回家取錢,來贖自行車。 我一肚子氣回到家里,昨天那老大娘已經在家等著我,還拿來兩瓶精致的盒酒。我把詳細經過一說,老大娘一笑說,孫醫生不必害怕,也不必拿錢,這事兒我和你去處理。 大娘和我來到派出所,對張所長說:“你是張所吧,我是患者,松樹葉是給我采的,罰款不多,應該我出。” “張所長,你認為你處理的很公平嗎?這罰款必須得出嗎?” “我只是調停,具體你可與地主商量。”張所長不屑一顧地說。 大娘說:“不必了。” 大娘掏出手機,接通了兒子的電話說:“媽在郊區派出所,被罰款了,你馬上派人送來1600元錢來!” 停了片刻,張所長的手機響了,他看了看接通,滿臉堆笑的說:“趙主任,你好啊,我是小張。” 電話中說:“高局長的母親在你那里?你和誰借來這么大的膽,這罰款,你是來取還是讓高局直接給你去送?真他媽亂彈琴!” “不是,不是,是……”張所長話沒說完,對方電話就掛了。 張所長鐵青著臉,嘴唇發抖,站起來憤怒的對那一高一矮兩個人說:“給我把自行車取下來!”高個子與矮個子急忙取下自行車,發動著三輪趕緊溜了。     張所長把裝松樹葉的兜子遞給大娘,點頭哈腰,滿臉賠笑,用哀求的聲調說:“對不起大娘,我不認識您,大人不記小人過,大娘救我,必當厚報。” 大娘認真地說:“小伙子,為人處世,要對的起天地良心,尤其干你們這一行,一定要講究公正、公平,司法腐敗會給人民群眾造成極其惡劣的影響。”              (二) 第二天早上,太陽剛露出地平線,我就騎著自行車出發了。 昨天給大娘采得太少,不夠一療程,今天上山再采一些,送給大娘,想的是一定把大娘的耳鳴治好。 路上行人很少,當路過昨天的松樹林時,我望了望,還有些心有余悸,昨天若不是大娘相助,被人訛詐是肯定了。 晨風吹來,松濤陣陣,一穿校服的男孩,背著沉重的藍書包進了樹林,這里緊挨中學校園,我想,可能是去樹林晨讀吧。 騎車遇著順風,轉眼騎出五六里。突然,車子咯噔咯噔的,下來一看,麻煩事,后帶沒氣了。取出工具,三下兩下拉出里帶,一打氣,用耳朵轉著一聽,發現了小眼兒,抹點唾沫,吹起了泡,用一根牙簽扎進去做為記號,又拿出膠水、小鐵銼,很快補好。心想,看來是出師不利,但對我無妨大礙,我們騎行隊的隊員都有這能力,在路邊抽了一支煙,繼續前進。 來到山下,我把自行車鎖好,一步步向山上爬去。秋高氣爽,山花爛漫,一片片金黃色的野菊花十分可愛。爬到半山腰,已經瞭見不遠的松樹了。猛一低頭,一條鍬把粗細的黑烏蛇橫躺在路中間,嚇了我一跳,蹦后了幾步,從另一條路爬上了山。老人們說,蛇擋道,運氣不好,我不相信那一套,手拿登山杖,并不怕蛇,可我采了松樹葉,還是繞道下山,走了東南的路回家。 當我用自行車馱著松樹葉回來,家里有兩名公安人員等我多時,其中一名開口問:“你會抽煙嗎?”“會!”我說著掏出煙和打火機,給他們每人一支。他們用手擋回說:“你今天到哪里去了?”我說:“上南山采了一些松樹葉,你們是來取松葉的嗎?”他們并不回答,眼光盯著我的臉問: “你幾點起的身?路上是否下過車?”我一頭霧水的回答:“太陽剛上的時候就起身了,下過車,因為……”公安人員打斷我的話說:“有點事,需要筆錄,你跟我們到局里一下。” 來到公安局進了辦公室,他們讓我坐下,銳利的眼光足足盯了我有三分鐘,突然威嚴的大聲問:“大火是不是你放的?”我說:“什么大火?我沒點火啊。”“你騎行中間下車干什么?是否抽煙?”“我的自行車后胎破了,是下來補帶,補好后在路邊抽了一支煙,”我覺得問題有些嚴重,又補充說:“我在山上也沒抽煙,下山后在沙河抽了一支。” 原來,我昨天采松針的那個苗圃被人放火了,盡管消防隊及時趕到撲滅,也燒毀了一大片,我成了最大的嫌疑人。公安人員說:“張家弟兄告你說,大火肯定是你放的,揚言要把你打殘。” 我告訴公安人員,我是老三屆知青,自認為是有社會主義覺悟有文化的勞動者,愛做好事,不干壞事,絕對做不出犯罪的事來。 公安人員對我進行了筆錄,讓我在筆錄上簽了字,最后說:“我們叫你來,只是做個詢問調查,沒事了,你走吧。” 據人們說,張家兄弟參加了黑社會組織,橫行鄉里,什么事他們都會做出來。我說:“我不敢回家了,我就在這里。”公安人員說:“沒有確鑿證據,我們這里沒有你的地方,你走吧!”“我不走,我申請避難!”我說:“你們知道張家弟兄對我恐嚇,造成生命危險,我怎么敢離開這里?你們隨便找個地方,拘留所也好,監獄也行,我等著調查清楚。” (未完待續) +10我喜歡

作者簡介吳模定,湖南省作家協會會員   《同行非冤家》   一般人都認為船多會礙港,同行必定成冤家,但實際上只要彼此同心同德,不互相“挖墻腳”,而是互相支持互相幫助,同行便可以變成同盟軍,變成朋友。   平安鎮是一條足有二里的長街,中間的黃金地段開有一家老字號的隆盛中藥店,已經傳了好幾代,由于用的是真正的道地藥材,炮製又嚴格遵照章法,一絲不茍,價格也特別公道,所以口碑甚佳,生意一直經久不衰。   一天,隆盛藥號來了一位穿著考究戴金絲眼鏡的中年人,笑容可掬地敬上中華香煙對老板林可新說:“敝人趙公勝,也是從事中藥業的,因為我們那里修高速公路正好走我的鋪子經過,屋子即將被拆。碰巧您對門的劉胡生是我表兄,他們全家要遷往加拿大定居,我便買下了他的房子,準備在這里繼續搞自己的本業,以后我們便是同行了,有些事要請多多包函,多多幫助。”   林可新見是來者是與自己“爭飯吃”的,頗不高興,便表情冷淡皮笑肉不笑地說:“那好,歡迎。”其實,他對趙公勝卻五內恨之入骨。   林可新隔街望見對面貼出了翻新啟事。一些裝修工在那里爬上爬下,又是鋸,將又是刨,又是釘,又是刮,又是刷,雖然恨得咬牙切齒,但卻莫可如何。   經過一番冥思苦索,林可新在對門裝修完畢,即將開業的前夕用大紅布做了一幅巨型廣告懸掛門前,上面寫著:本店舉行100周年店慶,為感謝新老顧客的厚愛,慶典期間,所有藥品一律九折優惠。   對門也更換了大紅廣告:上面寫著:本店三天后開張,所有藥品大幅度優惠,顧客進店有禮品贈送,熱忱歡迎大家光臨。   盛隆藥號店慶期間,顧客盈門,營業額猛增,確實熱鬧了好幾天。   對門的藥店取名華康藥號,在開張的前一天,林可新悶悶不樂在家里想心事。他真想將對手破口大罵一頓,如果不是怕犯法,恨不得一把火將華康藥號燒個精光。   林可新的妻子丁素娥是個識大體、明事理的賢內助,見丈夫滿臉惱意,走過去小聲說:“你盼望對門的華康藥號一把火燒了,是不是?”   “是巴不得,燒了就萬事大吉了。”   “燒也沒有用,人家已經買足了保險。再說,你想都不應這樣想,太缺德了。”   “依你說,我該怎么想?怎樣作?”   “你應該去捧場,去祝賀。”   “祝什么?祝趙公勝生暴病死亡?”   “你呀,本是一個厚道人,也是一個聰明人,為什么碰到這事想卻不通了?你應當去祝他開張大吉,心想事成。”   “素娥,你是不是腦子進了水?”   丁素娥沒有和他吵,耐心地對他進行解釋和勸導,利用自己掌握的例子,詳細地說明“冤家宜解不宜結”的道理。林可新終于豁然開竅。   第二天清早,華康藥號門前站了很多看熱鬧的人,都想進去先睹為快。良辰吉時一到,店門大開,林可新提著一對精致的花籃,滿臉笑容聲音朗朗地對著趙公勝說:“趙老板,恭賀開張,祝生意興隆,財源廣進,萬事如意。”   趙公勝沒想到自己的對手還會來祝賀,感動得熱淚盈眶,連忙高聲道謝并一把將林可新抱了起來。很多熟人見林老板如此大度,也深感意外,歡呼著蜂擁而上,將他拋了起來。   從此,這兩個藥店老板成為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。他們互通有無,這家短缺的藥,可以到那家去配齊;那家有的藥暫時告罄了,也可以到這家去拿。漸漸地兩家的關系越來越好,連各自的商業秘密都向對方透露。   隨著城鎮化建設速度的加快,平安鎮那條二里長的街延伸成了四里多長,特別是兩邊新開辟了許多橫街,樓房也普遍改建,高的達到十多層。鎮上的人口一下猛增了四倍多。加上交通日益發達、便利,四周舍近求遠慕名到這二家來買藥的與日俱增。因此,華康藥號開到平安鎮后,雖然就在隆盛的對面,由于兩家合作得很好,隆盛的業務非但沒有受到影響,反而比先前還增加了。華康的生意也越做越大,兩家可以說是齊頭并進比翼齊飛。   面對這欣欣向榮的景象,林可新深情地對妻子丁素娥說:“當初若不是你一再規勸和鼓勵我,我們不可能有今天的局面,所以,我應當深深地感謝你。”說著,他誠心誠意朝妻子作了一個90度的鞠躬。 +10我喜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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